人的一生往往會遇到許多交叉十字路口,選擇的當下,也就註定未來的路。

高中時,要選擇念醫科、理工科還是文法商組。選擇念醫學院的人,懷抱著懸壺濟世的遠大夢想,希望能夠拿起手術刀救人一命,又或許只是圖個未來不愁吃穿的日子。選擇念理工科的人,其中一部份想要進電機系,希望自己成為下一個【比爾蓋茲】,創造無限可能;又或者期待自己變成【賈伯斯】,打響另一個蘋果品牌,也許是芭樂、柳丁或是荔枝的創世品牌;也許理由很簡單,只是因為不想背歷史地理,又或者像J一樣,錯字連篇,連然後的「後」跟時候的「候」都不分清的傢伙,只好默默選擇念理工科。投入文組的學生們,理由當然更簡單,不想動腦算數學、懶得思考物理變化、對於鎂鈉鉀等無聊的物質更是提不起勁,最後寧可選擇研究中國歷代皇朝興衰,還有記憶世界地理的高山河川。這樣的十字路口,等到大學聯考後,還得重覆上演。選外科好?啊!一不小心開刀出人命,這種醫療糾紛,讓你一輩子吃不完兜著走。那不如內科好了?啊!賺得錢不夠多,還不如外科醫師動一次刀來得荷包滿滿!那整型美容科好了?現在處處人工美女,不但可以摸遍正妹的胸部,又可以賺進大把鈔票,簡直就是「摸蚵仔兼洗褲,一兼二顧」。第二類組的朋友們,要苦惱念「理」還是「工」,念電機還是機械,化學還是物理。第一類組的孩子們,就得決定要成為一位奸商還是口若懸河的律師,又或者跟我一樣,只憑分數填志願,從台大法商一路填,最後落到新聞系。

選擇某條路,就註定未來的發展。當然人都可以改變,但是當你選擇當醫生,就註定有看不完的診,諮詢不完的病人。你的生活優渥不愁吃穿,病人偶而送個紅包水果,作為你救他一命的謝禮,白色巨塔裡的明爭暗鬥,血淚心酸會天天上演。犧牲了家庭生活,卻賺到名車華宅。當律師的也是一樣,打不完的官司,辯不完的庭,偶而昧著良心幫有罪者脫困,只因為收了顧客的錢,就得使命必達。從商者,創造產品,打著改變世界的名號,背後卻只是計算著如何能夠壓低成本,創造最大利潤。又或者跟我一樣,當了記者,從大學時代謹記在心的「無冕王」,如今變成灑狗血的文字創造者,然後慢慢成了過街喊打的文化流氓。如果當了農夫,那這輩子就跟美白絕緣,天天得在烈日下辛勤工作,但也許能有個恬靜生活。這樣的選擇,不勝枚舉。選擇當媽,一輩子就會多了心頭肉;選擇不婚,那就得偶而忍受夜晚的寂寞。說起來,好像一次又一次的相對論。

選對選錯,就在這一念之間,而這一念,也往往註定未來。


【後記】
也不知道,為何要寫這一大堆。但今天採訪王建(火宣),王聖人果真是個有趣的人,一開口,在場所有人都中箭。
場景:反賭聯盟拜訪監察院,希望不要推動澎湖博奕公投
在場人士:王建(火宣)、立委、反賭聯盟的美國代表以及採訪媒體

王聖人開講一小時,經典語句如下:
「吃喝嫖賭就屬賭最糟。吃。花天酒地,你能吃多少,喝醉,也不會立即造成傷害。嫖,你能嫖到哪裡去,總有個極限。就屬賭最嚴重了,可以讓你一夜之間輸光所有財產。」
「我今天特別開放採訪,因為現在媒體形象很差,希望你們能夠多報導一些好事,洗刷你們的負面印象。」
「我必須很不客氣的講,雖然今天有外國朋友在場,但美國就是造成今天這一切的始作俑者,開啟賭場城市的惡劣示範」
「今天博奕公投,也是立法院搞出來的鬼。」

王聖人開講,無一倖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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